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纖長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,接著緩緩分開。
剛清醒的她睜開碧綠色眼精看著前方,在微弱燭光的照射下,暈暈暗暗的天花板,接著她仰起頭,望向頭頂上方不遠處,被腰帶緊緊捆住的雙手,忍不住心想

阿阿...果然又是這樣。

彎一彎手腕,手腕處傳來的痠麻顯示她已經昏迷一段不短的時間,手臂都有些僵硬了...
每次都一定要這樣限制住她的自由,就不能改改別的方法嗎...宇智波鼬這個臭老頭!!!
...
等等...綁住她的手是她的腰帶?

櫻突然間愣了住,視線慢慢移向自己胸前...胸口到腳趾全都一覽無遺,白色單衣跟紅色和服鬆垮垮的攤在身體兩旁,她環視周圍一圈沒發現半個人影後,再度仰倒回床上,看著天花板用力呼出一口氣。

居然連條內褲都不留給她...
話說回來,把她綁成這樣,結果人又不見蹤影...
雖然是很希望他千萬不要回來,但是一直被綁成這樣也很難受啊!

忍不去抱怨著「到底是去做什麼了啊!宇智波鼬。」

「去見妳的卡卡西了。」

在她側面的房門忽然被打開,櫻聽見碰的響亮一聲,木製的拉門居然就直接在鼬的手中碎成一片一片木屑。
她不由得愣了住,呆呆的注視著把護額扯下,隨意垂下的瀏海遮蓋住表情的鼬,直到他將斗篷也扯下扔在一旁,邊伸手脫掉上半身的網衣,邊朝向她走過來,她才猛然回神。

「等等...你剛剛說卡卡西老師!?他怎麼會...痛!!」大腿被用力捏住,接著是他毫不留情的挺入,沒有任何準備,痛得她苦不堪言。
但是鼬就只是停在她的體內,下身沒有再更進一步的動作,他單手掐住她的雙頰抬起她的臉,直直盯視著她。

疼痛讓櫻的怒氣直竄而上,睜開碧綠色的雙眼瞪向他,面對的卻是一雙異常腥紅...血液慢慢從眼角滑落的瞳孔。

這是...跟那次他受傷時很像,是使用萬花筒寫輪眼過度的後果!
而且他提到卡卡西老師!

「你碰到了卡卡西老師...嗚!!」疑問才剛說出口,就得到他激烈的一個頂撞,因為乾澀而傳來被撕裂開來的感覺,櫻咬著牙忍耐,努力不讓眼淚出來。
這次鼬不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,單手捏開她的嘴用唇堵上,下身的動作沒有任何停頓,痛苦而直接的折磨著她,逐漸的身體習慣了,開始產生反應,潤滑了鼬的狂暴。
一直到炙熱灌入她的體內,他才鬆開她的唇,居高臨下看著因為激吻被嗆到而不斷咳著的她。
白皙的臉頰上、鎖骨上甚至是胸前的柔軟上,都沾著來自他眼角的血跡。
他緩緩退了出來,又一口氣深埋入她的體內。

「妳是怎麼跟旗木卡卡西聯絡的?」一手掐住她的咽喉,他的聲音冰冷的讓人有如置身在冰窖。

掐住她的力道越來越重,他另一手扣緊她的腰肢,身下發狠似的用力,唇角染上一抹冷笑「我真是小看了妳,樁幾乎貼身的跟著,甚至也讓莊次纏住妳,居然還能連絡上旗木卡卡西⋯」

「怎麼會是⋯卡卡西老師⋯」因為身體被強烈刺激著,不小心脫口而出了低喃,櫻馬上意識到不對咬住唇,卻已被鼬完整捕捉到。

「這樣聽起來,妳似乎不知道來的會是卡卡西?」指間的力道忽地放開,看著她因為喘不過氣劇烈乾咳,鼬極淡的開口「這麼說並不是特別聯繫他⋯」

咳出淚水的櫻沒注意他說些什麼,只是鼬的動作不知道為何緩了下來,她咬住牙關止住幾乎脫口而出的難耐呻.吟,轉而冷冷嘲諷「何必問呢?你不是最擅長用你的寫輪眼逼我就範嗎?」

「⋯沒錯,我的確可以自己看,只是這招多用個幾次,我想後果妳也清楚⋯」猛地托住她的後腦勺,他俯下身在脖子上被他掐出的紫瘀啃咬「別忘了,如果妳變成廢人,不能完成我的計畫⋯漩渦鳴人也沒什麼好留的⋯」

「等⋯等等!」櫻急切的喊出聲「先告訴我⋯你把卡卡西老師怎麼樣了⋯」

「現在只是毀了他的寫輪眼丟回木葉,妳要是再輕舉妄動,我可能會讓他消失在這世上也不一定。」放開被佈下點點紅痕的頸項,鼬低頭凝視著她的恐懼,指尖撫上她的臉頰「妳只要乖乖配合,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。」

明明知道蚍蜉撼動不了巨樹,卻還是不懈努力著,像個笑話一樣。
但若是她完全放棄掙扎,最後這個男人的恐怖會深植於心,她的身體甚至於心會再也無法反抗,有可能因為他一個眼神,連苦無都握不住,而下意識的想做些什麼。

他的嗓音聽起來是前所未有的溫柔,櫻卻止不住的顫抖著,像是被冰冷的刀刃架在脖子上,愣愣的看著鼬,眼角逐漸浮出淚光。

命脈拿捏在他手上,她所在乎的也都拿捏在他一念之間。如果說他之前的夢囈讓她存有一絲僥倖,此刻他的毫不留情將之完全煙滅,因為她現在才真正明白到,就算他真的存有愧疚,那也是對佐助君跟他的家人的,不會是對木葉更不會是對他。

完成讓佐助君變強的計畫比什麼都要重要,為此其他人都只是他的棋子,她怎麼會愚蠢的認為他的另一面會在棋盤之上顯露?

都是為了佐助君。
只是為了佐助君!
沒人比妳更愚蠢了春野櫻!

櫻低下頭,淚水從眼角處越冒越多。手卻不由自主的握上鼬的脖頸,但是沒有分毫查克拉的她,力道也僅是比一般少女再大一點,他根本不看在眼裡,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無謂的掙扎。

「想殺我?」話語落,他便俯首吻住她,將她的思緒攪得天翻地覆,五指也不自覺得鬆開。
他低笑出聲,湊上她的耳骨,如惡魔般的低語「真的想殺我,不如在我吻妳的時候趁機咬斷我的舌頭,可能性還比較大些。不過...」
「如果我不在了,妳猜看看,曉會怎麼對木葉?」看著她眼中的光芒逐漸黯淡,鼬伸手解開她的束縛,將她抱起再度攻城掠池,這次她只是順從的將手環上他的頸後,細細呻.吟著,趴在他身上毫無抵抗,只是滾燙的淚水打溼了他的肩窩。

饞足過後,原先壓抑冷凝的氣息一掃而空。鼬站在床沿,低頭注視她默默擦乾淚,起身呼喚樁要求一些藥材,毫無表情的面容,就像一尊娃娃般。
等樁離去後,他走上前拉開她白色單衣的下襬,掃視至她的腿間,白色的液體還散佈在其上,已經恢復正常顏色的瞳孔一暗,大掌貼上她的小腹細細摩娑著,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的任他動作。

身體裡流著他的,還期許別的男人會來救?
果然年紀還小,放棄不了不切實際的奢望。
這次被他一口氣粉碎的乾淨,終於看清現實了嗎。

這樣想著的鼬拉過她,滿懷的體溫讓他放鬆下來,但不了解為什麼,明明達到了目的,卻不覺得愉快。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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