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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手抬高她的腿,在那粉嫩的大腿肉咬出一個帶血的齒印。

「痛...」她伸手想推開他,卻被用力握住雙手壓在身側。

雙唇同時被佐助俯身壓上,舌尖纏繞得她意亂情迷,下一瞬唇角卻傳來劇痛,她疼得泛淚,本能的回咬,鮮紅的血絲自兩人唇邊滑下滴落。

「不要忍著,就跟妳以前一樣,覺得痛想哭的話,哭出來就好,櫻。」

「你在...說甚麼呢...佐助君...」櫻舔著唇角的血漬,避開佐助咄咄逼人的視線,揮手掙扎著,卻又被壓制住。

她側身給佐助一記踢,正中小腿肚,讓他吃痛的鬆了手,馬上趁這個時刻爬起身,佐助卻一把握住她的腳踝,使她整個人向前栽倒,額頭用力撞擊到地面,瞬間產生眩暈,一時間無法思考,被佐助輕鬆提了起來按在床單上。
雙手被一條黑色的繫繩綑綁起來。

「還是不肯哭出來嗎...現在的妳還真是倔強阿。」將櫻的雙手反綁至她身後,佐助跪在櫻的身側,輕碰著她額頭上的腫包。

「什...什麼...突然...突然做這種事情的佐助君才莫名其妙...」稍微清醒一點的櫻,掙扎著被束縛住的雙手,驚慌的看著面無表情的佐助。

「看來得這樣...妳才會乖乖的哭出來阿...」佐助喃喃說著,接著壓下身緊貼櫻的身軀。

毫不掩飾的慾望隔著薄薄的褲底布料傳來,某種炙熱又堅硬的感覺壓著她腿間最柔軟的地方,櫻的臉色紅了又白,慌忙踢著腿向後退。

「住...住手!為什麼要這樣...佐助君...我不要這樣...」

「妳明明是個愛哭鬼,但大戰到現在妳卻一滴眼淚都沒流,妳為什麼...要變得不像妳呢?」

說著這話的佐助表情很平靜,但語氣有些飄忽,而且眼神...他的眼神,櫻覺得十分不對勁。
漆黑的瞳孔深處似乎有甚麼...
血紅色的、被稱之為瘋狂的因素存在。

「還是...妳希望此刻安慰妳的是鳴人?」

「你到底在說什麼...」

「我的意思是,妳沒有任何退路了,櫻。」修長的食指拉開她的褲頭,一吋吋從她平坦的小腹鑽入「我給過妳選擇的...讓你去尋找更適合妳的人...」

「例如鳴人。」

「鳴人...我跟鳴人...」

「但就算我們再不適合、就算妳覺得痛苦,現在我也不會放手了。」
「那時候妳明明必須殺了我,卻哭著猶豫時,除了我身邊,我不會給妳其它退路的,櫻。」

冰涼的指尖纏住她的恥毛,她驚呼一聲合起腿,卻又被他蠻橫的腰身分開。

「快住手!」
「從剛剛到現在佐助君說的話都好奇怪!」

「不懂也沒關係,妳只要知道妳沒有其他選擇了就好。」

「不要,你快住手!」

「住口,我現在不想聽到任何拒絕的話。」他拉下腰間的繫繩,綑住她的嘴,壓住她的舌根。

然後翻轉過她的身體,讓她直接面向他的慾望。

她無法言語。
只能支支唔唔的含糊發出聲音,唾液沾濕了繩子,從無法閉起的嘴角蜿蜒而下,滴在他的腿根處。

他伸手將她的頭下壓,柔軟的臉頰貼著他堅硬的慾望磨蹭,接著捧起她的臀部,隔著褲底用舌尖沿著花瓣邊緣描繪一圈後捲住她的花核轉壓著。

她受不了刺激的閉上眼,含糊的呻吟聲更讓佐助興奮,忍不住再壓低她的腰,舌頭戳著絲質布料慢慢深入。
越來越多的蜜液混合著唾液沾濕淺藍色的底褲,他將舌頭翻轉幾圈後,抓住她顫抖的大腿向上抬。
粉色的穴肉緊貼著絲綢抖動著,美好的形狀一覽無疑,還有幾條細細的水痕從內褲邊緣流淌而出,沾上他的手。

「真是不得了的景象...櫻...這麼淫蕩的身體,是誰先開發過的呢?」佐助收回手將上頭的蜜液舔盡,一瞬間突然用力扯住櫻的內褲,拉成一條線,深陷進她的臀肉中。

「嗚咿...」口水不停淌落在佐助的腿根處,櫻的嘴唇就這樣貼合著佐助的陽具,雙手被能封印查克拉的繩索綑綁住,無法抗拒。

佐助輕微的擺動腰身,感受細微的摩擦帶來的快感,他又扯緊她薄得幾近透明的內褲,脆弱的絲質布料無法承受這樣的粗魯,啪的應聲而斷,蜜穴再也沒有一絲遮蔽的呈現在佐助眼前。

他伸出中指,像是心愛寶貝般、一吋吋愛憐的撫過巍巍抖動的花瓣,卻在下一秒猛地刺了進去,暖嫩的穴肉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。

聽著櫻的哀嗚聲,他更勾起了唇角與手指,在裡頭肆意翻轉著。

「是鳴人吧。」

「妳跟鳴人做過了,對吧?」

他邊說著邊加入第二根指頭深入,櫻的身體顫抖著,雙腿想閉合,力道卻弱得幾乎不存在。
淚眼矇矓的她看著佐助越加勃發的陽具,死心的閉上眼,停止所有反抗、吞下全部呻吟,只留下劇烈的喘息聲交織著自下體傳來的水聲。

「怎麼,這是默認嘛?」佐助突然吼了一聲,一把將她掀倒在床上,翻過她的身體跨坐在上面,還帶著蜜液的手捏住她的下顎,逼櫻與他直視「妳不否認妳跟漩渦鳴人做過嗎?不否認嘛?」

櫻死死的閉著眼睛,對佐助的話不予回應,靜靜看著櫻幾秒後,佐助臉上的笑容徹底隱去。
退開幾步,他將櫻的臀部抬高用力壓向她的肚子,露出她濕漉漉的下體。

「既然前面鳴人用過,那我不要了。」

蜜液的河流蜿蜒至後方的小洞,佐助用拇指撥開她的菊洞,急切的將早已待命多時發痛的慾望對上,一點一點的慢慢推開。

好痛!!

「嗚嗚...嗚噫...!!」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痛處讓櫻痛苦的瞪大眼,牙齒深咬進繩索之中,連手也用力到握出血來,痛得她的意識有些渙散,淚水止不住的滴落。

看著快喘不過氣的櫻,佐助用手背接下櫻的淚水放至唇邊,溫柔的親吻著。

「妳終於肯在我面前哭了。」

「這樣才像小時候的妳...是只屬於我的...櫻...」將陽具的最後一寸也推進她的股間,佐助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,他抬起櫻淚水綜橫交錯的小臉,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食著,同時用力一擺下腰,爆出她更多的淚水、更痛的哀號。

佐助掐住她小巧的胸部,毫不溫柔的力道再上面產生好幾個豔紅的指印,他俯下身吸著還沒挺立起來的乳頭,蠻橫的啃咬讓他們變得紅腫碩大。

櫻的胸前跟下體又痛又癢又舒服,太多的感覺亂七八糟的混合在一起,讓她難受的想掙脫,卻又不由自主的興奮著。

「越來越濕了...我讓妳舒服了嗎...櫻...我讓妳舒服了對吧...是我...不是鳴人...」

蜜液沾濕了兩人的交合處,讓佐助抽動起來越來越順暢,他也就越來越不客氣的瘋狂頂弄。
不停將櫻的菊洞撐至最開,再感受被緊緊吸附的感覺。

「好緊阿...櫻...好緊阿...」

「唔唔...」她明明是覺得很不舒服的,可是為什麼又有種要高潮的感覺。

快...快停下來...

不要,要變得好奇怪了...佐助君...

鳴人...救救我...

越來越無法思考的她,在佐助的指尖掐住前方的小肉珠不停磨轉時,大力抽蓄了下後徹底昏厥。
大量的蜜汁自蜜穴中噴濺出來,灑滿佐助的身上。
望向暈過去的櫻,他慢慢將陽具抽出,低下頭吸吮著大量的汁水,用舌尖繞著花穴舔舐著,將她的蜜汁給一口口的吞下。
他又抬起了頭,一股勁的將肉棒插入被撐大的菊洞。

櫻的身體哆嗦了下,卻依然昏迷著。

佐助狂野的抽送,同時解開一直綑住她舌頭的繩索,跟他的動作成反比,他愛憐的撫過被勒出的痕跡,輕柔的吻過那些痕跡後吻上她的唇,跟他一起嚐著她的味道。

然後用力的、用力的,像是要把她頂飛一般用力插著她。
最後在她的股洞之中射出滾燙的濁白精華。

他抽了出來,扶著前端仍冒著白液、尚未消下去的陽具,一舉刺進她的蜜穴中,帶著啪搭啪搭的水聲瘋狂律動著。

他雙手環住櫻的肩膀,將她緊緊的壓在自己胸口前,指尖燃起黑色的火焰,在櫻的背上慢慢描繪著。

猶如被好幾根針同時扎著強烈痛處讓她哀嚎著醒了過來,自己被佐助抱在胸前,而背部就像拿著刀一片一片削著肉般苦不堪言,她忍受不住的哭了出來,哀求著「好痛...!!佐助君拜託你...停下來...」

「就快好了,再忍耐一下。」他用著哄孩子的語氣安撫著她,卻加快手上的動作,在她的背上用火焰烙出他的名字。

櫻痛得快要不能呼吸,她一口用力咬住佐助的肩膀,牙根幾乎深陷其中,鮮紅色的血液蜿蜒而下,滴在兩人雪白的胴體上,極其嬌豔。

佐助沒有理會櫻的舉動,只是專住的、一心的在她無暇的背上刻下自己的名。
在櫻又痛得暈過去時,他才收回最後一筆,伸手觸碰被她咬出的齒痕,吻上她沾滿他鮮血的唇瓣。

「這樣就沒人能奪走妳了...」

「等我殺了鳴人,我們之間,不會再有別人了喔,櫻。」

完。



作者發瘋:

寫這篇時我一定是想看佐助因為櫻發瘋想到瘋掉了...(浮額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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