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絢爛的血色花海怒放在她眼底,她瞪大眼看著昨晚還緊緊抱著她的他,說他不敢睡著怕睜開眼發現只是一場夢的他,此時無力的倒在那,任由刺眼的鮮紅色黯淡他原本一頭耀眼如陽光的髮,半睜著眼訴說他的不甘。

"鳴人!!"她用盡全力呼喚他,但那個總會笑著回答的少年再也沒有回應,空洞的眼神捨不得的專注凝望著她。

眼淚彷彿無止盡的從她眼角蔓延開來,巨大的悲傷壓垮了她的堅強,她不停吼叫他的名字,好像這樣做就能聽見他再叫一聲'小櫻'。
但剛才的呼換用掉她最後的力氣,被紫色須佐能乎的手指捏住兩手手腕,像小狗一樣拎在半空中、聲嘶力竭的她只能發出沙啞的嘶吼。

她顧不得血不停從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冒出,而後匯聚在垂下的腳尖滴落,只一心一意的喊著他,直到被須佐能乎提著向前,她才沉默下來,靜靜注視著眼前擁有過她最純粹的愛戀,卻又毫不在乎像廢紙一樣揉成一團丟棄的墨色少年。

少年身上也狼狽的有著幾道血痕,也就是幾道而已,跟櫻幾乎佈滿全身的相比起來要好上太多。
他用比血還要紅的瞳孔看著此時任由他宰割的她,白皙冰冷的手覆上她光滑平坦的腹部──這是櫻身上唯一沒有半點傷口的地方。

這也是為什麼實力跟佐助不相上下的鳴人與她,輸的一敗塗地的原因。
她將半數以上的查克拉用來保護肚子裡的小生命,而早已讓九尾隨著帶土被封印的鳴人為了保護她,防不勝防的被黑箭一舉射穿心臟。

但現在她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查克拉可以護住他們的孩子。
彷彿被那隻手凍到般顫抖了下,櫻翠綠的雙眼佈滿祈求的望著他。

當一個人再也沒有力氣掙扎,剩下的便只能示弱。

"你已經得到火影的位置了不是嗎...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們..."她的聲音很微弱,卻清楚的傳到他的耳中。

佐助渾身一震,接著瞇起眼,扯住櫻的衣領將她拉近"妳知道?!"

"我們都退讓這麼多了...為什麼還要殺了鳴人..."過度失血讓櫻的意識開始模糊,沒有理會佐助的疑問,只是喃喃的自言自語。

佐助掐開她的下顎,朝她嘴裡塞入疑似兵糧丸的藥球,櫻有些抗拒,卻被他用嘴堵住唇、捏著鼻子逼迫吞下。

曾經熟悉到不行的氣息,此刻只讓她作嘔,所以一等到佐助離開,她就撇過頭一個勁的乾嘔,完全沒注意到身上的傷口逐漸凝固,不再流出更多鮮血,以及佐助越來越陰霾的臉色。

佐助一把扳過她的臉,阻止讓他感到刺耳的嘔吐聲,看著面容慘白的櫻,他不再執著上一個問題,而是肯定的改問"妳甚麼時候知道的?...還是說妳一開始就知道?"

"你想當火影野心一直都很明顯阿...宇智波佐助。"不是親暱的佐助君,而是恨不得撕裂這個名字般,咬牙切齒的逐字念出他的全名。

自從與她交往後變得跟綱手師傅熱絡起來,不擅常人際交往的他回來時往往帶著一身酒意,總是接些特別困難的任務,不斷打聽這幾年他不在時木葉的情況...

還可以更明顯一點的,宇智波佐助。

"這麼說妳一開始就知道,妳是為了我去勾引鳴人..."佐助的臉色柔和了些,下一刻聽見她孱弱的嗓音後,變得遠比之前鐵青。

"我為什麼要為了你作賤自己?"櫻嘲諷的想勾起嘴角,卻力不從心,只能象徵性的冷笑幾聲"我只不過認清你有多麼不擇手段,想帶鳴人避開罷了..."

"也要感謝你利用我...我才能發現其實我對鳴人..."

"閉嘴!"他猛地伸手掐住她纖細的脖子"再多說一個字...我就殺了妳..."

"那就殺了我,鳴人還在等我!"即便痛苦的扭曲了五官,她的聲音仍顯露出愉悅"趁他還沒走遠,我還追得上。"

聽到她的話後,佐助默默看了她一會兒,突然輕笑出聲,表情變得不再猙獰,手中的力道也鬆開許多。
輕撫上面他掐出的指印,他靠近她的耳邊,如往日甜蜜時溫柔低語"想跟他一起,門都沒有!"

她想反駁,喉嚨卻因剛才的不適而劇烈乾咳著。

"以前在床上時,妳是怎麼說的都忘記了嗎?"他看見櫻閉上眼,擺明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樣,嘆息般的低語著"真沒辦法...我就讓妳好好回想一下吧!"

佐助退後幾步,反手抽出草稚劍對準櫻的領口一筆劃下,瞬間將她破爛不堪的上衣一分為二,露出她大片的肌膚,滿意的看見她錯愕的瞪大那雙碧綠的眼。

傷痕因為剛才吞下的藥,居然已經只剩淺淺的紅痕,櫻想這大概是某種禁藥...

捕捉到櫻擔憂的眼神,佐助相當好心的解釋著"放心吧,這藥沒甚麼副作用..."接著勾起惡意的唇角"只是會讓妳的感覺更敏銳點罷了。"

注視她裸露出來的胸口,遍佈在她身上的疤痕就像一條條紅色絲線纏繞著她,反而更襯出她皮膚的白皙水嫩,佐助的眸色越來越深。

冰冷的劍尖挑開她的衣襟,然後貼住渾圓山丘上的粉色果實,以不會傷害到她的力道在周圍輕輕打轉,很快就將那處柔軟變得硬實,他再挑開另一邊的衣襟,同樣褻玩另一顆果實。

"不...不要...不要讓鳴人..."好不容易緩過來的櫻又重重喘息了起來,佐助熟知她每一個敏感點,知道怎麼弄她最容易達到高潮,更何況藥力似乎開始發作,草稚劍冷冰冰的金屬觸感搔刮著她的乳頭,帶出難耐的搔癢感,連同下體,她感覺到自己的蜜穴一陣收縮,潮濕感在腿間蔓延開來。

鳴人還在看著阿!
他像是裝著天空的眼睛,雖然空洞,卻一定清楚的映照出她現在可恥的模樣。
她卻完全沒有能力為他報仇,查克拉透支的她甚至連一點點的抵抗都辦不到,無能為力讓她的心好痛,痛到快要死掉,卻又死不掉。

"不行,得讓漩渦鳴人好好看清妳到底是屬於誰的。"佐助瞇著眼,將劍尖游移至她的胸側,拍打著那團嫩肉,直到那裡一片通紅,他才又沿著肚臍向下,勾住她的褲腰向下一扯、狠狠撕裂開來,露出她稀疏的毛髮遮住的陰部。

那處甜蜜他吻過無數次。
就不知道漩渦鳴人...也嚐過幾次了。

將草稚劍平放,他邊想著邊讓劍身貼在她的穴口來回磨蹭,看見她紅著臉繃緊了身體、死命咬著下唇滿臉隱忍的模樣,忽然被舖天蓋地而來的後悔淹沒。

這種可愛的樣子,他居然跟別人分享了嗎?!

"你...有什麼...資格...恩阿..."他的宣言,讓櫻氣憤的想要回嘴,可一張開口,就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,她急忙又咬回下唇,整張臉都是羞恥的紅,淚水也變得洶湧。

"資格?"佐助挑著眉把劍身蹭上她翹起的小陰核,用力一壓,接著逆時鐘的揉轉,看見她的身體如預料中的激烈顫抖著,透明的液體開始順著劍身流淌過來,有的滴落地面,他呼吸變得紊亂,聲音也較為喑啞"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。"

"我只是將妳暫時放在他那,現在拿回我的東西,天經地義。"

"......宇智波...佐助...恩...認識了你...這麼多年...恩阿...我居然...恩...到這時候...才發現..."

為了聽清她的話,佐助停下動作,腥紅的雙瞳靜靜看著她。

力氣逐漸恢復的櫻勉強扯開一個笑容"你還真是夠不要臉的。"

須佐能乎把她向前一扔後化成煙霧,跌落的櫻下意識抱住肚子,坐在地上抬頭怒瞪佐助。
她的下巴被一把捏住,痛得她睜不開眼,似乎下一刻下巴就會碎裂。

這時候他比平常都要更低沉更冷冽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。

"我就讓妳見識...什麼叫做不要臉。"

她被用力往後推倒,雙手被按在耳側,椎心的痛處從兩手掌心傳來,她痛得倒吸口氣,睜著半邊眼睛向一旁看去,只看見苦無將她的手跟地面牢牢錠在一起,鮮血從她的傷口汩汩冒出,又很快凝固在苦無周圍,將她的傷口堵住,不再流出更多血液。

佐助抽開他的腰繩將兩端分別繫在櫻的腳踝上,扔開礙事的腰帶,向前跨跪在櫻的胸口上方,單手將繩子一拉。

櫻的腰部以下被扯了起來,幾乎跟上半身呈現90度,而她沒有力氣併攏雙腿,只能鬆鬆的朝兩邊攤開,使得她粉色的蜜穴徹底綻放在佐助眼前,一覽無遺。

他又單手拉下自己的褲檔,早就硬挺成暗紅色、頂端還帶點透明液體的肉棒彈了出來,就在櫻的臉上,快要頂到她的鼻尖。

察覺到他的意圖,她死死咬住牙根,閉不鬆口,他卻不讓她如願,半轉過身,併攏了三指猛地戳入她被挑弄得潮濕的肉穴,毫無阻礙的深埋到底,摳住其中一塊特別軟嫩肉壁。
她忍不住阿了一聲,他的硬物就順利頂進她的咽喉,將她的小嘴塞得鼓鼓的。

嘴裡滿是他的味道,噁心感奔湧而上,她想嘔出來,他卻坐的更低,幾乎頂進她的喉管,然後手指配合腰的節奏,張狂的戳刺,將她上面跟下面兩張嘴帶出一堆體液泥濘不堪,更方便他的侵犯,難受到她哭得不能自己。

他突然將手指拔出,幾滴蜜液隨之噴濺,微笑著用濕漉漉的手指在她臉上塗抹,他抬高她的下巴,讓她的頭向後高高仰起。她清楚的看見鳴人正面朝著他們的方向,平靜的面容像是在無聲的指責她。

"吶,櫻,現在妳跟我,究竟誰比較不要臉?"

嘴理堵著肉棒的櫻當然無法回答他,只能任眼淚放肆的流,唇角被他插的都磨破了皮,細細的血絲混著唾液在下巴暈開。
她的下體也沒被冷落,佐助又將她的腿拉高,甚至將草稚劍拿過來,劍柄在她腿間滑動著,相當粗糙的表面好幾次擦過她腫大的肉核,惹得她身體不時一顫一顫的,順帶佐助嘲諷的笑聲。
等到她氾濫的蜜液完全沾濕刀柄後,他立刻將劍柄全數塞入她一張一合、彷彿在求餵食的濕潤肉穴,然後徒手握住劍身就這樣跟著腰身抽送起來,已經沉寂下來的深色瞳孔直盯著櫻渙散的臉龐,絲毫不介意鮮血從他握住劍身的地方向下蜿蜒,順著劍身流入她殷紅的肉瓣,再跟著淫液噴濺出來。

像被地獄的烈火焚烤一樣,櫻整個身體熱辣辣的,分不清哪邊在痛,神智不清的她順著本能含吐著嘴裡的硬物,試圖讓自己輕鬆些。
佐助的眼神卻瞬間變得冷冽,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,讓櫻因為缺氧快暈眩的同時拔出肉棒跟甩開麻繩,草稚劍還塞在她緊緊吸吮的小穴內跟著一起墜落地面。

他將慾望的精華噴在她充滿各種體液的臉上,用那隻鮮血淋漓的手捏住她的下巴"妳連嘴都給漩渦鳴人用過了?"

她沒有回應,但剛才熟練的吸含早已告訴佐助答案。

因為她從來沒有替他口交過,這次還是他的心血來潮。

他驀地鬆開她的下巴,帶著鮮血的手用力刮出一巴掌,她的臉被打歪一邊,頰上又紅又白,看起來相當怵目驚心。



作者發瘋:

我已經認清我只會寫黑暗向

傻白甜這種高大上不適合我,這篇真的是坑因為只是臨時想到一段內容就寫寫看的

應該不會填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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