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悲劇慎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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鳴人殺了斑,卻也因為九尾的力量,而遭反噬。
佐助沒死,被木葉俘虜。

這場戰爭毀了一半的村子,走了某些重要的人。
卡卡西、大和、SAI...一個接著一個的名字,被刻上冰冷的慰靈碑。

宇智波佐助,曾經讓許多女孩萌動的男孩,成了全村最憤恨的對象。

他靜靜坐在陰冷的地牢深處,對即將來臨的審判一點也不在意。
至少他辦到了,他報復到木葉了。
這個讓他們宇智波一族不得安生的墮落村莊。

他沒有任何遺憾,僅存的羈絆,都被他親手送往地獄了。

哥哥、櫻...很快的,我就會去找你們了。

他朝向前方伸出手,對著眼前的黑暗緊緊握住手。

在隔壁牢房的香璘看著佐助的舉動。

她永遠忘不了當她向佐助君確認春野櫻的死訊後,佐助君那像是在嘶吼一般的笑聲。
透過感知,她明白了。
佐助君是故意毀掉自己最後的光,隨著春野櫻的死,他才正式墮入最深的黑暗。
再也找不回了,曾經的那個佐助君。
眼淚流過她心碎的眼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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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兩個原本被眾人以為早已死去的人出現在木葉門口時,引發了意料之內轟動。

甚至綱手都親自到門口,看見櫻之後激動的撲抱上去。

她將他們兩人帶到火影辦公室急切的詢問他們之間的事情。
櫻大略的將這幾個月的生活敘述給她聽,然後提到了鼬與佐助的事情。

「這一陣子以來,辛苦你了。」綱手充滿歉意的看著鼬。

從團藏的手札中她知道鼬所背負的一切,她除去了他判忍的名字。
還給他清白的名聲。

「照理說,你為村子做出了這種貢獻,是一定要對你有所補償的。」

鼬只是淡淡道謝,然後提出佐助的事情。

綱手面有難色的說「...雖然佐助是因為被斑影響,但是他所做出的事情,卻是不容辯駁的。」

「我明白有人一定要為這件事情付出代價,所以請讓我代替佐助。」
「我的要求,只有佐助活著而已,我只有這麼一個請求,火影大人。」

「這...」

「師傅,我也有一個請求。」櫻說。

「...妳說。」

「將鼬君的眼睛移植給佐助君。」她直視綱手錯愕的眼神,語氣堅定的說「而且這個手術,請您讓我來做。」

「你們要想清楚,佐助是殺你們的人...」綱手看得出來櫻與鼬現在的感情,所以櫻沒有阻止鼬就讓她夠吃驚了,現在居然還想把鼬的眼睛移植給曾經對她痛下殺手的佐助。

「這是鼬的心願,我想幫助他,因為他完成了我的心願。」櫻說這句話時笑得甜蜜。

鼬側身摟住櫻,用相當溫柔的眼神注視她。

「...不後悔嗎?」綱手眼看說不動他們兩人,態度有些軟化的再詢問一次。

「絕對不會。」他們同時回答,兩人的十指緊緊相扣著。

「我明白了。」綱手接受他們的請求,如果這是這些孩子們的願望,她又能夠幫他們做到,她沒有理由再去拒絕。
「給我1個星期的時間,1個星期後,我會給你們一個答案。」

「謝謝您,綱手大人。」

從火影辦公室離開後,他們回到了綱手臨時替他們準備的住處。

一進門,他們便激烈的吻住對方,粗暴的剝除彼此的衣物,急切的想感受對方的體溫。

櫻解開鼬的髮束,讓他漆黑如夜的髮披散著。
鼬傾身壓住櫻,在她的身上烙下密密麻麻的愛撫,接著她的肌膚呈現淡淡的粉紅色。
他吻上她的眉、她的眼、她的鼻尖她的嘴,幾縷髮絲隨著他的動作,與她長長的頭髮糾纏,打成一個死結。

這一個星期,他不似以往看她倦了就會停止的體貼,不顧她的嗓音喊到沙啞,一遍又一遍的要著她。
每晚都因他激烈的索求而昏厥,早上又因他的索求而清醒。

無時無刻都再確認對方的體溫、觸感、聲音及香味。
為了不會在地獄裡找不到彼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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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,起來。」

佐助感覺到有人粗暴的拉起他。

失去視力的他只能跌跌撞撞的任由對方粗魯的拉扯,他有些意外的感覺到自己被帶出牢房。
走了一段路,他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,一股刺鼻的藥水味撲面而來,他冷笑。

原來是為了這一刻,所以這個星期以來才沒對他用刑嗎?
但是他的寫輪眼已經完蛋了,他們還想要從他身上獲得甚麼?

一雙屬於女人的手扶住他的肩膀,將他帶到一張床上躺著。
不知道為什麼這時他會想起,當年他也是這樣躺在病床上,始終守候在床邊的女孩,看見他醒來後還高興的哭了。
佐助笑著,但這次的笑容卻有一點點的柔和。

手臂傳來一陣冰涼的刺痛感,應該是注射了甚麼麻醉的藥物吧,他想。

果不其然,暈眩感在下一秒兇猛的擴散開來。

恍惚中他卻錯愕的聽見她甜美的嗓音。

「很快就會沒事了,佐助君。」

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再度睜開眼時,眼睛又找回熟悉的光明。
他環顧四周,發現站在一旁更換點滴的櫻,驚訝的瞪大眼。

他不是在作夢。
是真的,她真的沒死!
但是香璘分明對他確定她已經死了的...怎麼會...

「你醒了!?眼睛的感覺怎麼樣,佐助君?」她趕緊放好手中的點滴,在他的眼前搖晃手指。

佐助卻拉過她死命抱住,不敢相信的確認她的溫度。

「小櫻...妳...怎麼會...還有我的眼睛...」太多事情想問,卻又不知道該從哪件事情開始問起而問得雜亂無章,連他自己都聽不懂自己在說甚麼。

櫻卻能明白,小心翼翼的推開他,回答著。

「我是被鼬救起的,你的眼睛也是鼬給你的。」

「鼬!?哥哥他也沒死!?」佐助有些激動的抓住櫻的雙臂,大聲問「那他現在在哪裡?」

「他擔下了你犯下的罪,在地牢裡接受刑罰。」櫻平靜的說。

「甚麼!?這跟他有甚麼關係!?我要去見他!!」

「嗯,我也打算帶你過去。鼬有些話想對你說。」櫻轉身拿起了一串鑰匙,對他說「走吧。」

佐助這時終於注意到櫻不冷不熱的異常態度,雖然疑惑,卻還是跟在她身後走著。

看著櫻很熟的跟看守地牢的人打過招呼後,後者對他拋來鄙視的眼神,他假裝沒看見,繼續跟在櫻的身後。
最後他如願以償的看見了鼬。

「哥哥!!」他抓住鐵牢的欄杆,指關節因為太過用力而變得死白。
他朝向一動也不動的靠坐在牆壁上,渾身是血的鼬吶喊。

鼬終於有了動靜,他極緩慢的抬起頭,佐助看見他被用刑到已經遍認不出五官的臉,但是聲音他絕對不會認錯。

「佐助。」

「該死的,他們怎麼能夠這樣對你!?」佐助怒吼著,轉眼看見櫻拿著鑰匙準備開門的模樣,忍不住催促她「快點開門!!」

櫻卻恍若未聞的按照自己的節奏動作著,打開房門,她緩步走入。
就在佐助跟在她身後也準備進入時,她卻反手甩上門,將佐助鎖在門外。

「櫻!?」佐助錯愕的看著將他關在門外的櫻,緩步走向他的哥哥。

櫻將身軀納入鼬的懷中,身上瞬間沾滿了她的血,將白衣染得鮮紅。

鼬抖著抬起手從她的眉間、眼睛、鼻尖一直撫摸到嘴唇,用著佐助只在小時候見過的溫柔笑容,喊著「櫻。」

她吻上他已經空無一物的雙眼,拉下胸前的拉鍊,執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腔,微微凝聚查克拉在他的手上。

臉上滿是幸福的笑著說「一起走。」

「嗯,一起走。」他的手穿過她的胸口,帶出跟那天一樣四濺的血花。

佐助不能言語的看著這一切,還不能清楚的意識到究竟發生了甚麼事。

眼睜睜看著櫻抽出鼬插在她胸口的手,放在她的小腹上,柔聲說「鼬,我們是...三個人...一起走喔。」

鮮血從她的嘴角流下,她吻上他失溫的唇,之後牽起有些僵硬的他,十指緊扣。

「這樣子等等...就不會...走...丟了...」

她說完後,身體就軟軟的倒在鼬的懷中,再也沒了聲響。

「櫻!」佐助瘋狂的搖晃著牢門,他想直接破壞牢門,卻因為麻醉的藥效剛退,讓他不能很好的凝聚查克拉而失敗。

外面看守鐵牢的人聽見裡面的吵鬧進來察看,瞬間驚恐的跌坐在地。

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快告訴我!哥哥!!!」佐助失控的對著鼬大喊,看見他從來不曾示弱過的、強大的哥哥空洞的眼中,流下眼淚。

「聽我說吧...佐助。」將櫻尚溫熱的身體朝自己靠攏,鼬緩緩說出關於宇智波一族的真相、斑的陰謀。
全部,都說給佐助聽。

「活下去,佐助。這是你欠我的。」

佐助不能接受的倒退幾步,然後他看著自己的雙手,看見上面是一堆血,一堆他珍惜的夥伴的鮮血。
他開始大笑,悲哀的大笑。

他恨,他想恨,可是能夠恨的對象卻已經不在了。
要他活著?
甚麼都沒了的他,能依靠甚麼活下去!?

他笑,笑自己的愚蠢、笑自己的自以為是。

鼬沒再多說甚麼,低頭面向懷中的櫻,黑暗中,彷彿看見她安靜甜美的睡容。

「我來了。」他輕聲說。

佐助忽然間停止他張狂的笑聲,轉頭看向不知何時安靜下來的鼬。
他一動也不動額頭抵著櫻的額頭,兩人的手手緊緊相握著。
嘴角都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。

「我所有的一切都沒了...哥哥...」
「連她都選擇了你!!!」
「為什麼不讓我死,為什麼我得活著、為什麼!?」
「你們不准拋下我一個人!!」

他用手重重捶打牢門,淚狂流。
手掌敲得血肉模糊,仍然對著裡面的鼬與櫻瘋狂吶喊。
直到綱手接到通報後趕來,才將已經發狂的佐助硬拉走。

聽說,這之後,曾經的那位天才,宇智波佐助發了瘋。
他不認得任何人,連他自己是誰都不知道。
常常大笑跟大叫。

小孩們看見還會拿小石頭攻擊他。
他卻只會傻笑著回應。

他的身邊,還有一個叫做香璘的女孩無怨無悔的照顧著。

直到有一天,香璘一如往常的去照顧佐助時。
房子裡裡外外都找不到人,甚至村子內也找不到他的蹤影,她慌張的去求助火影。

綱手派出暗部去尋找佐助的下落。
卻遲遲沒有音訊。
連屍體都找不到。

宇智波佐助,從此人間蒸發。

沒人知道他活在何方,又或者死在何地。
 



作者發瘋:

結果以前寫的根本都是全滅...這麼黑暗向的我怎麼養成的(拍額

已經忘了當初是甚麼想法寫出來的了,大概是原著怨念太深吧覺得櫻不如跟著鼬走皆大歡喜(跪地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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